29/12/2013

大開眼界


以上都是由今年九月開始,節目訪問過的嘉賓。老實講,我沒有想過自己會走到這一步。

因為我很怕接觸陌生人,份人又慢熱(看不出來吧?),要我跟嘉賓們傾偈,其實心裡怕得很。可是基於工作關係,再怕都要頂硬上,唯有裝作自然地(?)跟他們談天,慢慢我發現嘉賓其實都是普通人,只要用心跟他們傾偈,根本沒有什麼好怕。

每次做節目前,都事先約見每位嘉賓,我發現那次會面的傾談內容,多數比做節目時更精彩!可能一來因為沒有開咪的壓力,二來有較多時間談天說地,往往傾傾o下,就由訪問內容變成生命的分享。

例如:訪問「天衣無縫車衣隊」 ,當成員們談到如何把不同的布料和花紋配搭在一起,或者研究各種縫製方法時,她們的眼睛是閃亮亮的,更有成員為了構思新配搭而廢寢忘餐(!)。這個計劃不但令二手布料重生,更令一班有縫紉技術的中年婦女重拾活力,找到自己的新出路。

又例如:Bike for Another Choice,四個男生由香港踩單車去巴黎。我沒有想到他們會如此坦誠,在第一次見面時,就告訴我他們的感情事!(不是指他們四人好不好?)

又又例如:義遊,我沒有想過有機會跟嘉賓們吃飯,分享彼此的旅遊見聞,又在咪後談到旅程中的難忘經歷,令我十分震憾。

這些交流都是超乎我所預期的。
  
我一直以為他們只會機械式地問一句、答一句,而且回答已經重覆了九萬次的答案。
但他們沒有,反而認真地一一回答,真誠的跟我分享。

他們每一位都努力在做自己相信的事,以不一樣的生活態度去過活,每一個片段和故事都很精彩,讓我看到生活可以「唔係咁嘅」。他們每一個都身體力行地令生活唔再「係咁㗎啦」,而且方法之簡單,更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得到。

他們所做的,不一定是大事,只是盡責、專心地做自己該做/想做的事,
而他們之所以做到,並不是因為他們是超人,而是他們有勇氣,敢忠於自己。

多謝每一位嘉賓開了我的視界,讓我看到世界之大,實在存在太多可能。

23/12/2013

明天表演Bees Gees的"Stayin Alive"

「死㗎啦!死㗎啦!呀呀呀呀,死㗎啦!」



(唔識呢首歌?啍,最憎人扮細!)

19/12/2013

現階段的進展尚可

下星期一要進行最後、密集的排練。

18/12/2013

把拍子打進身體裡

下星期二要表演非洲鼓了,近日開始密鑼緊「鼓」。

今日終於跟夾開band的同事一齊夾。他一聽就發現我之前練習開的pattern,不夾結他所彈的節奏,又為了令我更易打,於是他提出三個較簡單的pattern,以取代原有兩個較難的pattern (這意味著我要由。頭。練。過!不過都ok,反正我之前兩個pattern練極未熟,嗚!)

我分開打三個pattern都ok,但連續咁打或vocal一唱就甩beat,我還是戴耳塞打好了 (!)。

對我而言,學非洲鼓同學習愛斯基摩話差不多(?),都是咁難!每一個pattern相當於一個vocabulary,要花相當力氣去記住 (咁老先嚟學樂器就係咁),只能反覆默念,把拍子打進身體裡 (為了打準拍子,我要邊打邊數住節拍。唉,成件事樣衰曬!)

事到如今,我唯有苦練打鼓,今個週末除了打鼓,我不做其他事!

P.S. 我覺得自己值得攞「最有勇氣獎」,打鼓初哥都敢參與音樂達人雲集的表演!哈!(←唔知醜的傢伙)

14/12/2013

恩典


這是我爸爸離世後第二日,由我房中往外拍的一張相。

藍天白雲,世界仍然美麗,只是我的世界由那天開始,有一部份不再一樣了。

很難形容的一種感覺,就是世界依然如常運轉,沒有因為失去一個人而停止轉動,但自己的世界卻確實跟其他人不同。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,令我當時曾懷疑自己到底在哪個時空。

我應該如何看待這種「諷刺的美好」?

有好一段時間,我不知道如何生活。吃喝玩樂、工作、返教會...對我而言,都失去了意義。我不知道為何要好好活著,只是每天努力撐著,裝成好好過活的樣子。

爸爸離開了,世界沒有不一樣,但我對時間的觀念卻改變。

我驚覺人生不過一瞬,時間其實不多,應該盡全力去做自己想做、應該做的事。所以我向自己的害怕講英文和接觸陌生人這兩個死位直衝,上網找外國人教我英文,又乜活動都參加,然後就遇上瑞典女生,再有獨個兒去歐洲旅行的事件。

直到今天,祂依然無答為何要讓爸爸離開,祂只說:「我在這裡。」

或許我不需要知道原因(祂亦無須答我),只需要好好享受祂給我的每一天,欣賞祂的創造,與祂一起,就足夠了。

這就是恩典。

11/12/2013

來好好給我活著,就似最初

每次做訪問,我都覺得嘉賓的分享很精彩(置入式廣告)。不過,今次精彩的不單止在咪前,更在咪後。

今次訪問「義遊」,其中一位受訪者叫Ginny,是一個甜美的女生。她曾參與「義遊」到非洲進行義工服務。嬌小如她,都要幫當地人燒和搬磚頭(!),我聽見都為她抹一把汗。


在義工團隊中,她認識了一位來自英國的女生,大家一齊工作一齊玩樂。某天,他們在天台談天說地,還在嬉笑之際,那女生突然倒地,就這樣忽然離世。

我聽到這裡,感到極度震驚,而且有很多不明白。

為什麼呢?那女生為了那次義工服務,準備了很多小玩具給非洲的小朋友,還未跟小孩們一齊玩啊。為什麼是她呢?她還很年輕,應該還有很多將來。

Ginny說她都不明白。她跟我一樣,問了祂很多個「為什麼?」,上天都沒有回答。

意外發生後翌日,她再到事發現場,想起跟那女生昨天才一起坐在這裡,但景物依舊,人去樓空。然後,她看到太陽徐徐升起,就像過往任何一日都一樣,都是那麼平靜溫暖。世界沒有因為少了一個人而停止轉動,世界依舊美麗。

這時候,她想起一句:「能活著/原是要稱頌神。」

對,一呼一吸,就是恩典。
我們的存留,全在乎祂。

事後,她和其他隊員去那女生在旅遊書上留下標記的地方,用她的相機一一拍下照片,並收集義工和村裏小朋友的信轉交給她的家人,算是代她完成心願,也是跟她正式說再見。

我不敢說一個人的離開是一種祝福,只是如果生者能好好活著,就是對逝者最大的紀念。

節目重溫:

10/12/2013

悔恨


有人話,每個人都屬於一種樂器。

我相信我是屬於敲擊樂,因為敲敲打打相對簡單,只要打準拍子就可以,無須顧及旋律和音調,而且能夠直接表露情感,個性鮮明直率(?)。朋友都說我很適合打鼓,因為我性格奔放(!),我都覺得對-尤其是非洲鼓,因為只有三個音,就是高、中、低音,即或打不準音調,但仍然有聲響,旁人就不發覺打錯了。

但雖然如此,每次打鼓我都很「鵪鶉」,生怕打得不準,而且老是「甩beat」,或是亂了拍子,總未能好好打鼓。

某天我像是吃了迷藥,竟然提出跟同事在公司的聖誕派對上一齊表演,於是幾個同事組成一個小隊,我負責(學)打鼓,同事A(學)彈結他,再由夾開band的同事B負責唱vocal。

可是天生「甩beat王」的我,打極都打不準拍子,眼見表演的死線臨近,心慌得很,極悔恨提出參與表演這個決定。

不過「醜婦終須見家翁」,在某天跟同事A一齊練習,他彈結他,我打鼓。有了結他,我的拍子忽然跟得上,整首曲有了雛型。(別太高興,還未跟負責唱Vocal的同事夾過。)

雖然我打到甩曬beat,有時又亂了拍子,但我一邊打鼓,一邊跟結他同事jam歌,心中浮現了一絲快意,覺得打鼓很開心啊!

距離表演不足兩星期,我想我到時還是亂打一路,出醜人前(嗚!),唯望同事A & B到時自求多福,令整個表演不至於太羞家吧。唉。(最壞的情況是鼓、結他和vocal各自表述,跟歌曲主題背道而馳。)

我要表演的就是這首歌,教我非洲鼓的同事的老師都說這歌難打(幹嗎我要選這首?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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